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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个梦

中华梦乡—石竹山六十六个梦 序二

时间:2015/10/22 15:21:19   作者:郑敬平   来源:石竹道文化   阅读:1099   评论:0
内容摘要:序二詹石窗(厦门大学宗教学研究所所长) 还在一个多月前,福州市文联郑敬平先生寄来他的新作《六十六个梦》。看到这部书稿,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因为我多年来使用的名号“六石”恰好也有部分相同的数字在其中。这虽然只是偶然巧合,但却引起了我的一些回忆和联想。说起来,“六石”这个名号也与梦事有关。三年前,厦门市太清宫...

序二

詹石窗
(厦门大学宗教学研究所所长)
 
还在一个多月前,福州市文联郑敬平先生寄来他的新作《六十六个梦》。看到这部书稿,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因为我多年来使用的名号“六石”恰好也有部分相同的数字在其中。这虽然只是偶然巧合,但却引起了我的一些回忆和联想。
说起来,“六石”这个名号也与梦事有关。三年前,厦门市太清宫扩建两侧的厅堂廊道,希望我为其柱子题写楹联,我花了几天时间撰写了数十幅以道教修行为主题的联对。完稿那天,我正愁不知如何落款,晚上朦朦胧胧做了个梦:在隐隐约约之中,我回到自己的出生地,绕过弯弯小道,缓缓步入那已有两百余年历史的老房子。目睹灰土剥落的墙壁和长出青苔的石磨,抚摸着儿时曾经用过的桌椅板凳,仿佛回归童年的世界,只是见不到儿时的同伴,也听不到熟悉的八哥鸟的吟唱,惟有右侧巷子不时传出蟾蜍的“唝唝”叫声。或许是很久没有听到这种声音了,我有点好奇地往右侧的巷子走去,发现数只蟾蜍在巷子里跳来跳去,有大有小,我连忙向蟾蜍们靠近,希望看个清楚。蟾蜍们好像故意逗着我玩似的,直往巷门方向跳。我加快脚步往前迈,蟾蜍们一溜烟跳跃,从虚掩着的巷门钻出去。我随后也走到门前,拉开巷门。只见蟾蜍们围在一个老人四周,那老人低着头,蹲着正在加工石才。一会儿,老人把几块条石架起来,一条横在下, 四条竖排,然后又在上面横上一条。他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端详着那条石的造型。这时候,我终于认出老人就是先父:依然是清瘦的脸颊、略弯的腰,依然是穿着蓝色布钮扣汉装,只是略添了几许白发。我伫立在巷门前,看着先父把石条搬上拿下,拿下搬上,叠了又拆,拆了又叠。突然,一只大蟾蜍跳上了条石,其它蟾蜍们随即大声叫唤。我被叫唤声惊醒,睁开眼睛探视,才感觉自己的手臂正被一本厚书压着。
醒来之后,我尽管又被许多杂事所牵,但梦中的情境却难于忘怀,尤其是先父架条石的过程更是历历在目。我不知道梦中的先父为什么反复架叠条石,但条石的数字却激发了我的灵感。于是,我便以“六石”作为厦门市太清宫楹联落款的名号。后来,每当写作思路未能顺畅的时候,我就想想梦中条石的意象。这时候,我彷佛又进入了梦中,顿时思绪万千,四通八达……
我不知道梦中的六条石与蟾蜍有什么关系,但那粗犷的纹理却让我特别喜欢,因为那是出自梦中先父之手。或许他希望盖一座新房,或许他希望架构先辈与儿孙联络的精神通道,或许他希望建造一座排遣忧虑的理想乐园,所以他夜以继日地雕琢着那几块条石。
其实,我对于梦中先父为什么亲自雕琢条石的原因都只是猜测。不论我的猜测是否正确,那具有无限象征意味的“六”的数字却为我开拓了广阔的精神空间。于是,当我接到“六十六个梦”的书稿之后,自然也就激起了特别的阅读兴趣,引发了诸多的联想。由于繁忙的缘故,我无法一口气读完书稿。近一个月来,我断断续续浏览着书稿中的梦故事。每一次阅读,都有新的收获;每一回翻阅,都有新的感动。
《六十六个梦》是经过认真筛选之后确立下来的,这种筛选本身就体现了编著者的独特审美意识和生活认知。从全书的架构来看,编著者是根据时代先后顺序来编排的,分为古代、近现代、当代三大部分,每个部分各有22个梦。推究起来,编著者以“22”为每个部分的“数”,这也是很有趣的,因为《周易》有“太极生两仪”的说法,所谓“两仪”就是一阴一阳,阴阳相推,由一而二;老子《道德经》则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就是说,“道”化生太极之一,一化生阴阳两仪,两仪相推而化生天地人三才,三才相互作用而有宇宙万物的生生不息运动。可见,“二”与“三”在我国传统社会中都是蕴含深刻哲理的神奇数字,当“二十二”与“三”相遇而成就了“六十六”的时候,一种人间社会与宇宙空间相互交错所出现的斑斓多姿画面便呈现在眼前了。也许我的这种数字解读误会了该书编著者的原意,但数字本身寓意的耐人寻味却是永久的。我相信,透过神奇数字的背后,仔细琢磨书中梦故事的情节,一定能够获得诸多的人生启迪。
是为序。

2006年12月23日
于厦门大学童蒙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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