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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之道

静功总说

时间:2015/10/18 0:11:33   作者:   来源:   阅读:1692   评论:0
内容摘要:前面所列二十七条问答,凡与静功疗养有关的事项,皆已从各方面设想。而畅所欲言,惟实际工夫下手做法尚未详尽,再补充说明如后:神经衰弱症,目前尚无良药可医,含磷质的药品虽号称补脑。亦嫌名实不符;其他一切兴奋剂,或镇静剂,只能收暂时的效用。药性过了,仍旧是衰弱,或更加严重。使脑筋绝对安静...
前面所列二十七条问答,凡与静功疗养有关的事项,皆已从各方面设想。而畅所欲言,惟实际工夫下手做法尚未详尽,再补充说明如后:

神经衰弱症,目前尚无良药可医,含磷质的药品虽号称补脑。亦嫌名实不符;其他一切兴奋剂,或镇静剂,只能收暂时的效用。药性过了,仍旧是衰弱,或更加严重。

使脑筋绝对安静,排除一切思想.这是下手工夫最要紧的原则,也是神经衰弱最有效的良方,但因人们思想习惯,由来已久,要它一旦停止不动,很难办到;为求达到这个目的,古人就立出许多法门,比较起来,以庄子“听息”法为最好。

所谓“听息”,就是听自己呼吸之气,初下手只用耳根,不用意识,并非以这个念头代替那个念头,更不是专心死守鼻窍或肺窍,也不是听鼻中有什么声音,只要自己觉得一呼一吸的下落,勿让它瞒过,这就算是对了;至于呼吸的快慢、粗细、浅深,皆任其自然变化,不用意思去支配它,听到后来,神气合一,杂念全无,连呼吸也忘记了,渐渐地入于睡乡,这才是神经由衰弱恢复健康的过程中最有效力的时候,就要乘这个机会熟睡一番,切不可勉强提起精神和睡意相抵抗;睡醒之后,可以从头再做听呼吸法,又能够安然入睡。若是在白昼间睡了几次不欲再睡时,不妨起来到外面稍为活动,或拣树木多、空气洁的地方,站在那里做几分钟吐纳工夫也好,或做柔软体操、练太极拳也好,但要适可而止,勿使身体感觉疲劳;回到房内,或坐或卧,仍旧做听呼吸的工夫,还可能入于熟睡的境界。

凡患神经衰弱的人,大半兼有失眠症,安眠药片不宜常服,只有听呼吸一法,可以根本解决问题,毫无流弊,而且与《黄帝内经》上所说阳入于阴的理论相合。(《灵枢·大惑论》;“卫气常留于阳,则阳气盛;不得入于阴,则阴气虚,故目不瞑”。)

前人书中常有“心息相依”这一个专门术语,但未说明如何依法。苏东坡的工夫,是先用数息法,后用随息法;朱子《调息箴》的工夫,则用《楞严经》“观鼻端白”法。但数息要用意去数,不能纯然无念;观鼻要开眼去观,时候久了,眼神难免疲劳;只有《庄子》听呼吸法,心中不需要起念,久听也不觉疲劳,才真能合于“心息相依”这个轨辙。今将这三种方法列举如下,并加以浅释;好让学者自己去实验:

(1)苏东坡养生说(见东坡《志林》卷一):

原文“已饥方食,未饱先止;散步逍遥,务令腹空;当腹空时,即便入室;不拘昼夜,坐卧自便;惟在摄身,使如木偶。……又用佛语,及老聃语,视鼻端白,数出入息,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数至数百,此心寂然,此身兀然(兀音屋),与虚空等,不烦禁制,自然不动;数至数千,或不能数,则有一法,其名曰随,与息俱出,复与俱入;或觉此息,从毛窍中,八万四千,云蒸雾散。无始以来,诸病自除,诸障渐灭,自然明僻:譬如盲人,忽然有眼,此时何用求人指路。是故考人言尽于此。”

浅释 注意养生的人,食物要有节制,必须等到腹中觉得饥饿时,才可以进食,尚未吃得十分饱满,就应当停止;每餐后宜到室外空旷地方自由自在的散步些时,使腹中的食物大部分都消化了,此时就回到房里去准备做静功;不论是白天或是夜晚,也不论用坐式或用卧式,听各人自便;只要管住自己身体不让它动摇,像木头人一样,就算合法。身体已经安置好了,即照佛家所说的法门和老子所讲的工夫合起来做,用两眼观看自己的鼻尖,并同时用意数鼻中呼吸出入的次数,要诀贵在勿忘与勿助,“勿忘”就是“绵绵若存”,“勿助”就是“用之不勤”。普通数息法,若数出息即不数入息,若数入息即不数出息,一呼一吸,只算一次,不能算两次。数到几百次以后,心中寂然如虛空。身体兀然如山石,不需要勉强去禁止和制伏它,身心二者自然都安静而不动了。数到几千次以后,或无力再数下去,此时另有一个法子应付,叫作“随”字诀,当息出时,心也随它同出,当息入时,心也随它同入;有时或感觉这个息似云雾蒸发散布于周身无数的毛孔中(原文“八万四千”是形容身上毛窍之多,不是实在的数字),不由鼻孔出入。工夫做到这样地步,久远以来的各种病苦和障碍,都能够逐渐灭除,心里也就自然明白而开悟了;譬如瞎子,此时忽然眼睛透亮.自己能够看见道路,用不着再要求他人指引了。

(2)朱子调息箴(《朱子全集》第八十五卷):

原文“鼻端有白,我其观之;随时随处,容与猗移(容与,闲暇舒适之义。猗音依,猗移,随顺之义)。静极而嘘,如春沼鱼;动极而翕(翕音习),如百虫蛰。氤氳阖辟,其妙无穷。谁其尸之(“尸”字作“主”字解),不宰之功。”(后四句节略)

浅释 观鼻端白,原是佛教《楞严经》上二十五个圆通法门中,第十四个法门,苏东坡、朱晦庵两人都采用了这句话,但他们的说:法并不完全和《楞严经》相同。朱子的意思是说:做这个工夫,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身体总要安闲而舒畅,不要弄得周身难过;又要心平气和,顺其自然,不要勉强执着。气机静到极处,它自然要动,就像春天的鱼类,浮在水面嘘气;气机动到极处,它自然要静,就像冬天的虫类,伏在土里翕气(“翕”是聚敛收摄之义)。此时身中之气,交互团结,有天地氤氲之象;一动一静,有乾坤阖辟之机,妙处是说不尽的。若问是谁在那里做主?其实并无所谓主宰,而是自然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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